美文朗诵稿经典诵读(3篇)

美文朗诵稿经典诵读(精选3篇)

美文朗诵稿经典诵读 篇1

讲方法,求实效,让“经典美文”走进学生的心灵我校“诵读经典美文,创编校本课程”课题研究开展已经近三年了。我班学生也从一年级读到了三年级。三年来,我组织学生诵读了《三字经》、《百家姓》、“唐诗三百首”、 《弟子规》等国学经典

下面以引导学生学习《弟子规》为例,谈两点体会。

一、以读为核心,结合多种方法,让孩子走进“经典”的世界

(1)读。诵读是核心。开始,孩子们对《弟子规》很好奇,每周一的“读经课”上都能兴致勃勃地朗读。小学生处在记忆力最好时期,不久,大家会背一部分了,还认识了不少汉字。可是,这种单一的学习面临新的问题:当“新鲜劲”一过,有些孩子在诵读时像小和尚念经似的,有口无心。加之一些文言词语晦涩难懂,孩子们明显有了厌倦情绪。怎样才能让他们自主地学习《弟子规》呢?根据孩子们的年龄心理特征,我改变了教学方式。读经课上,“喻教于乐”。老师领读,学生个人领读,小组领读,男女分开读,开火车接龙读,比赛读等多种朗读方式并用。背诵时也变换着花样激发孩子的兴趣,如指名背,齐背,男女对背,开火车接龙背,摆擂台赛背,师生对背,配乐背等等。孩子们表现欲很强,常常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我也不断地用各种方式鼓励他们,给孩子一个笑容,伸一个大拇指,一句“你能行”,一朵小红花,甚至是老师的一个不经意的抚摸,都能让孩子们陶醉不已,教学效果明显提高。同时,老师适时地将信息技术与读经课程加以整合,让教学手段更丰富,以迎合孩子的口味。在讲解《弟子规》时,结合内容我用许多中华美德故事来感化他们,如《孔子拜师》,《孔融让梨》,《孟母三迁》,《黄香温席》,《铁棒磨成针》等等,我将这些曲折动人的故事用flash动画播放出来,孩子们喜闻乐见,又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孩子们读经的兴趣渐渐变浓了,《弟子规》大家都背得滚瓜烂熟。

很多同志认为,小学生“读经”只需“不求甚解”,会读会背了,长大了自然就领悟了。但我发现,很多孩子,背得快忘得也快。二年级背过的《三字经》,过了一个暑假就基本还给老师和书本了!反思经典诵读教学,我认为仅仅围绕读下功夫似乎是不够的。虽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但学生个体有很大差异。而且,很多孩子求知欲很强,并不满足于仅仅会读会背。因此,除了“读”以外,我还尝试以下一些手段,让学生学得更好,印象更深刻。

(2)问。国学经典有丰厚的文化底蕴,学生肯定有不懂之处。我有意发动学生去问,鼓励能力强的孩子解决疑难问题。在校问老师,问同学;在家问父母,问家人;在社会,问他人,问身边的每一个人。只有虚心请教,才会长见识。

(3)查。查阅资料也是学经典的重要方法。看教材,找注释;查字典、查词典;更快捷、更方便的莫过于通过电脑上网查阅了,“国学经典”的`知识在网上也能“信手查来”。查阅同时做好查阅笔记。

(4)写。“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就是古代的私塾教育,先生也是结合教读,自读,研读,抄写,默写于一体的。我要求学生,学一段,抄一段,能力强的可以默写。工工整整,既练了字,又加深了印象。孩子们看着自己抄好的作品,一副爱不释手的表情。

老子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只有教给了学生学习的方法,学生才会学得实实在在,才会在自我学习的过程中得到全方位的锻炼,知识与能力才会共同提高,学生综合素质才会大举提升,受益终生。

二、联系实际,引领生活,让“经典”走进孩子的心灵

中国古代教育,都非常强调“做人”的教育,在知识教育里都渗透着做人的道理,贯彻着为人处世的准则。在当今社会竞争激烈的环境下,从小培养孩子的良好习惯,对孩子的身心健康、和谐发展有着深远的意义。孔子曰:“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意思是说,一个人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是非常稳固的,终生都会起作用的。知识需要道德的引导,良好品格的养成对孩子一生的发展有着积极的影响。因此,如何将“经典美文”融入孩子们的心灵,使他们的文化修养得到升华,在圣贤们的点点滴滴影响下,让孩子们的心灵变得更加纯洁向善,从而真正提高诵读活动的实效性,是我们教师应当关注的。

美文朗诵稿经典诵读 篇2

静观花开,盼你踏雪归来

接连下了几天雨,每次从睡梦中醒来,一层薄薄的雾莎从窗边绵延而来,恍然间,误以为是秋天。帘外细雨蒙蒙,微风阵阵,涓涓心事也似蒙了尘。徜徉在雨中,去领悟风雨的洗礼,去体测雨落的灵动,那一个个路过的花折伞,是在雨中悄然绽放的花骨朵,给我捎去早春的第一句问候。回荡在耳边,久久不能停歇。竟是我一人独坐窗前,痴痴地想你。一蓑烟雨中,你那不经意一瞥或是一笑,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抚过我的心湖,溅起一波涟漪,拍打着两岸,涌动着思念。我不敢说是在哪个时刻想起你,但它总是悄无声息的,逐渐酝酿,最后就这样猝然出现了。我已经习惯了想你,在每个晨起的时候,在每个将要入梦的时候。

当我看着那一对对爱侣手牵手在雨中奔跑欢笑的时候,泪水已合着雨水滑落了,流干了。细数着雨滴,如满地散落的记忆,再也无力捡起。总是徘徊于想爱不能爱,想忘不能忘的惆怅之中。恨,这错过的缘分;叹,命运如此弄人。幡然醒悟,原来你从一开始就不在我身边,只是我的幻觉罢了。

有你的季节,花开得也娇艳一些。是在讨好于你,还是嘲笑于我,我无从得知。我只能静观花海,盼你踏雪归来。你归来的时候,可否带着盈盈浅笑,允我再欣赏一番。你可否低吟浅唱,挥舞着马鞭,允我再醉一回。可你还是漠然离开了,不容我送你,更不容我有只言片语。无奈之下,一声苦叹,走吧,走吧,带着你温和的体香,带走你给我的暖,挥动着长袖,做别往日,让过去永远停驻在过去。

你会不会在某个阴雨绵绵的早晨想起我呢?你会不会记得那日与我涉水而过,踏入一段缠绵悱恻。

前世千百次的回眸,才能换得今生与你的擦肩而过。缘分,本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却愿意往返于人世间,去累积这一段夙缘,来换你转身的容颜。纵使一盏孤灯,两袖寒风,也足矣。我愿化成那万花丛中一抹红,去描你那眉宇间一点朱砂。我愿化成你肩上的彩蝶,舞动着馨香,氤氲成思念,萦绕在你身边。

墨纸透香,该是你换了模样,约我在来世相见。我则是一脸沧桑,在雨中回望,祝福你地老天荒。那些温馨的画面,也随雨滴四处飘零,凝结成一江春水,流入那无边无际的孤单。虽看似完整,但已经不复当年的模样。

寂寞的不是过眼云烟,而是你那回眸的瞬间。你那闪动着钻石般光亮的眸子,深深地刺中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使我满溢着相思的苦难,却不忍让你看穿。我学会了珍藏你给的爱,但我忘记了昨日与你携手的那一米阳光。我守候着一朵芬芳,等待它与你一起绽放,一起流入这静静的时光。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孤单,习惯了独自走在寂寞的边缘,可每当我沉入梦想,那如缕的思念,又会飘荡在我胸间。驻足,凝望,灯火阑珊处你可曾辗转难眠,为我写下段段书卷。

爱你是错还是对,我似乎找不到答案,若是对的,怎么会如此痛彻心间。若是错的,这难道是前世的孽缘?我只愿带上我虔诚的思念,捻一朵花香,天涯海角去把你追随。

美文朗诵稿经典诵读 篇3

惘然记

北宋有一幅《校书图》,画一个学者一手持纸卷,一手拿着个小物件——看不清楚是簪子还是文具——在搔头发,仿佛踌躇不决。下首有个撞儿托盘送茶来。背景是《包公案》、《施公案》插图中例有的,坐堂的官员背后的两折大屏风,上有朝服下缘的海涛图案。看上去他环境优裕。他校的书也许我们也不怎么想看。但是有点出人意表地,他赤着脚,地下两只鞋一正一反,显然是两脚互相搓抹着褪下来的,立刻使我想起南中国台湾两个老人脱了鞋坐在矮石墙上拉弦琴的照片,不禁悠然微笑。作为图画,这张画没有什么特色,脱鞋这小动作的意趣是文艺性的,极简单扼要地显示文艺的功用之一:让我们能接近否则无法接近的人。

在文字的沟通上,小说是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就连最亲切的身边散文,是对熟朋友的态度,也总还要保持一点距离。只有小说可以不尊重隐私权。但是并不是窥视别人,而是暂时或多或少的认同,像演员沉浸在一个角色里,也成为自身的一次经验。

写反面人物,是否不应当进入内心,只能站在外面骂,或加以丑化?时至今日,现代世界名着大家都相当熟悉,对我们自己的传统小说的精深也有新的认识,正在要求成熟的作品,要求深度的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该是多余的。但是,似乎还是有在此一提的必要。

对敌人也需要知己知彼。不过细彼是否不能知道得太多 ?因为了解是原怨的初步 ?如果了解导向原有,了解这种人也更可能导向鄙夷。缺乏了解,才会把罪恶神化,成为与上帝抗衡的魔鬼,神秘伟大的“黑暗世界的王子”。至今在西方“撤旦教派”、“黑弥撒”还有它的魅力。

这小说集里《五四遗事》这篇是用英文写的,一六年发表,中译文次年刊出。其实三篇近作也都是一xx0年间写的,不过此后屡经彻底改写,《相见欢》与《色·戒》发表后又还添改多处。《浮花浪蕊》最后一次大改,才参用社会小说做法,题材比近代短篇小说散漫,是一个实验。

这三个小故事都曾经使我震动,因而甘心一遍遍改写这么些年,甚至于想起来只想到最初获得材料的惊喜,与改写的历程,一点都不觉得这其间三十年的时间过去了。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这也就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悯然”了。因此结集时题名《佣然记》。

此外还有两篇一九四0年间的旧作。《联合报》副刊主编痖弦先生有朋友在香港的图书馆里旧杂志上看到,影印子两篇,寄来问我是否可以再刊载。一篇散文《华丽缘》我倒是一直留着稿子在手边,因为部分写入《秧歌》,迄未发表。另一篇小说《多少恨》,是以前从大陆出来的时候不便携带文字,有些就没带出来。但是这些年来,这几篇东西的存在并不是投入知道,如美国学者耿德华(Edward

Ounn)就早已在图书馆里看见,影印了送给别的嗜痂者。最近有人也同样从图书馆里的旧期刊上影印下来,擅自出书,称为“古物出土”,作为他的发现;就拿我当北宋时代的人一样,着作权可以径自据为己有。口气中还对我有本书里收编了几篇旧作表示不满。好像我侵犯了他的权利,身为事主的我反而犯了盗窃罪似的。

《多少恨》的前身是我的电影剧本《不了情》。原剧本没有了,附录另一只电影剧本《情场如战场》,根据美国麦克斯·舒尔曼(Max Shulman)着舞台剧“TheTenderTrap(温柔的陷阱)”改编的,影片一六年摄制,林黛、陈厚、张扬主演。

《多少恨》里有些对白太软弱,我改写了两段,另一篇旧作《殷宝滟送花楼会》实在太坏,改都无从改起。想不收入小说集,但是这篇也被盗印,不收也禁绝不了,只好添写了个尾声。不得不噜苏点交代清楚,不然读者看到双包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我在盗印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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