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作文是人们以书面形式表情达意的言语活动。如何写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
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离开了我,家里只剩下爸爸和我。为此,爸爸总是闷闷不乐的,有时候兴高采烈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而且他有时候还会暗暗地流泪。两年前,我又有了一个新妈妈。
我曾经听大人们说过:“继母、继父的心都很坏的,都是铁石心肠。”因此,我对继母没什么好感,从不叫她一声“妈妈”,也不对她笑一下。爸爸见此情景,不时默默流泪,继母也常常愁眉苦脸的。有一天,爸爸把我叫到他面前,说:“小莉啊,你为什么不肯叫她妈妈?”“她根本不是我妈妈,我为什么要叫她?”我两眼直直地瞪着地板,气呼呼地说。“她虽然不是你的亲妈,但是她对你很好呀!”爸爸眼睛红了。是啊,继母对我的确不错,无论在学习上、生活上,都照顾我,关心我,像亲妈一样对待我,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两人之间就像隔着一道很深的沟壑,有着一段很长的距离,无法逾越。
就在这天晚上,我洗碗时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爸爸马上板着面孔责备我做事毛手毛脚。可继母却说:“算了,小孩子嘛,打碎碗也是难免的。”“哼!”我心里就是不服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是我做错了事,你不需要管那么多。”“小莉,不许这样对你妈妈说话。”爸爸又责备了我。继母二话没说,拉着爸爸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不时传来继母和爸爸的争吵声。“她这么大了,你还护着她。”这是爸爸的声音。“这都怪我没有取得孩子的信任,没有成为一个好妈妈……”听到这儿,我鼻子一酸,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冲进房间,扑到继母的怀里叫了一声“妈妈”。继母抱着我什么也没说。在一旁的爸爸看到了这一切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幸福温暖的泪花。
儿时的我,无知、浅薄、愚昧。总之,成长的坎坷造就我叛逆的心理,并且很恨她,不理解他们大人之间的事———感情,就连自己最崇拜的父亲的爱也被她占去了,恨她、恨她。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想和她对着干,认为我的一切都是有她引起的。掐指算来,我和她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也足足有六个春秋冬夏,并上了高中、中专而后又结婚组合了自己的小家庭。
婚后,经过生活、工作、社会。的种种因素,种种压力是我又无知、幼稚的小女孩变成了少妇,而后变成了母亲,今天我才成熟了,原来做一个母亲是如此不易,真乃前人所说:“不养儿不知报娘恩”之话,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她教会了我很多,给了我无量的能量,在批评中使我智慧了,在生活中使我长大了,在荆棘中使我磨练了,在坎坷中使我成长了。而且变得越来越成熟了,不是吗?使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干什么。
母亲:“谢谢您!”我发自心灵深处地叫您一声母亲,我爱您!您虽没给我身体,但您给我了灵魂,母亲,放心吧!我会珍惜您给我倾注的这份爱的,谢谢您:“继母!”
阿真和他的妈妈一点也不亲,就连“妈妈”似乎也没叫过几次。
这个妈妈其实是他的继母。爸爸在他4岁时离了婚,把阿真托给奶奶照顾,自己跑去北部谋生。
阿真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爸爸带了一个女人来,说是他的新妈妈。
一直到初中三年级,阿真才被爸爸从奶奶家带到北部,而且听说还是那女人的建议,说以后考上好大学,他应该到北部来读高中。那时候爸爸和那女人已经上小学了。
爸爸不久以后从军队退了下来,在工厂当警卫,有时日班有时夜班;那女人则在同一家工厂帮员工做饭,早出晚归,一家人始终没交集,各过各的。
不久,阿真考上了台北的高中,租房子自己住,即使假日也很少回去,寒暑假先往奶奶家跑,通常快开学了才勉强回去住几天,顺便拿生活费和注册费。
奶奶在阿真大三那一年去世,不过之后的寒暑假,阿真同样很少回家。他的理由就是要打工、读书、谈恋爱,实际自己清楚真正的原因是对那个家根本一点感情也没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儿子不成材还是怎样,那女人对待两个孩子有很明显的待遇差别,比如跟儿子说话总是粗声粗气,而对阿真却和颜悦色,过年给的红包总是给阿真的比较厚,儿子只要稍微嘟囔一声,她就会大声地说:“你平时拿的、偷的难道还不够多?”
阿真大学毕业申请到美国学校的那一年,她从工厂退休。爸爸原本希望阿真上班赚到钱才出去,没想到她反而鼓励他念书要趁年轻,一鼓作气,说她的退休金可以拿去用。
阿真记得那天他对她说:“妈妈……谢谢!”不过,才一说口就觉得自己可�
从美国回来后,阿真在外商公司做事。弟弟在他出去的那几年好像出了什么事,音序全无,连几年前爸爸胰脏癌过世都没回来。孤孤单单的妈妈也没给阿真增加什么负担,她把房子卖了自己住到老人公寓去。
阿真也一直单身,所以之后几年的假日,他们见面、聊天的次数和时间反而比以前多得多。有一天阿真去看她,她不在,阿真出了大门看见她坐着计程车回来,原来她是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的葬礼。阿真陪她走回房间的路上他一直沉默着,最后才跟阿真说可不可以帮她买一个简单的相机,她想帮几个朋友拍照,理由是:“今天朋友那张遗照真不像样!”
后来阿真帮她买了,之后也忘了问她到底用了没,或者拍了什么?
去年冬天她过世了。阿真去整理她的遗物,东西不多,其中有一个大纸盒,阿真发现装的是一大叠一大叠放大的照片和他买的那部相机。相机还很新,也许用的次数不多,更也许是她保护得好,因为不仅原装的纸盒都还在,里面还塞上了干燥剂,并且外面还套上了塑料套。
那些照片拍的应该都是她的朋友,都老了,背景有山边果园,有门口,有小巷,也有布满鹅卵石的东部海边,不过每个人都很合作,都朝着镜头笑,就连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奶奶也一样甚至还伸出手臂,用弯曲的手指勉强比了个YA。
阿真一边看一边想像着�
当最后一张照片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阿真先是惊愕接着是无法控制的号啕大哭。照片是自动模式拍的,她把爸爸、弟弟,还有阿真留在家里的照片都拿去翻照、放大、加框,然后全部摆在一张桌子上,而她就坐在后面用手环抱着那三个相框朝着镜头笑。
照片下面就像早年那些老照片的形式一般印上了一行字,写着:“魏家团圆。”
阿真说,那时候他才了解那个女人那么深沉而无言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