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工作、生活中,许多人都有过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都不陌生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
雅罗米尔,一个诗性的人物,从出生至长大,从梦中至死亡,存在无数的诗,但他笔下的诗,却在别处。
诗人是流浪的,雅罗米尔的灵魂在灵魂,流浪想要自由,却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根从未解开过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是母亲的手。诗人的一呼一吸,永远掌握在母亲的手里。每时每刻,诗人奔波在逃离母亲的束缚的途中,但他不知道,母亲已经居住在了他的灵魂里,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灵魂。除非,当他躺入坟墓。噢不,即使当他躺入坟墓,坟墓里,消失的,只是他的肉体,灵魂永不安息。
诗人渴望逃离现实,渴望逃离一切,诗人的渴望却在他的懦弱之前永不实现。而一天天的叛逆与不满越来越多,而这些灵魂的累赘化成一个科萨维尔,诗人是科萨维尔的导演,科萨维尔演着诗人的另一个世界。一个无法逃离的樊篱,一个新的虚无,栖息于哪儿。诗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于新的革命。无知于革命,却又想要在革命中闪耀。
诗人的灭亡过于无声无息,如同宇宙的那一端,一个恒星不再发光发热,而这一端的地球仍在自转。泡泡破了,绚烂还在这个泡泡上上演过华丽的一幕,但是诗人的一生曾绚丽过吗?似乎不。
诗人的一生都伴着诗,但诗却不愿与诗人结伴,诗把诗的多余留给诗人,诗人也高兴哪!诗人寻找自我,期望给自己一个自我的舞台,期望别人认同他,让他站在舞台中心,但真正的生活在别处,诗人该如何寻找生活。
生活只在别处,梦想永不实现。这才是世人悲。
不知何时起,我有了一个疯狂的幻想,尽管我明明知道它不切实际。
不知何时起,每当我仰望天空的飞鸟,眼里总有一丝羡慕。我真希望能像它们一样在空中自由飞翔。
我常常幻想,假如有一个地方,人人都会飞就好了。飞翔是什么感觉?在忙碌的生活里,我也只在梦中体会过。我能感受到飞翔时,我的身姿轻盈无比,微风拂过身旁,似丝滑的绸缎滑过肌肤。我能看天上的云卷云舒,朝阳的生机,和晚霞的神秘。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向往的生活。我想,完全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的人是很少的。“生活在别处”,这是在巴黎大学墙上的话,这也是无数人心中的信念。它刺激着许多人去寻找去探索。就算这样的生活只存在于幻想,人们也会满分作文网一遍遍地想象,以求得精神上的满足。
正如同王维的诗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王维对俗世的厌倦,使他隐居深林。可能会有很多人不理解他的选择,但这就是他向往的生活。他虽独自一人,但并不孤独寂寞,反而有独自一人的悠闲。也许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的生活,不过假如对它有向往,你就会发现它似乎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这可能就是“别处的生活”的魅力吧。
“生活在别处”,那生活,似乎触手可得又仿佛遥不可及。它使我们疯狂,使我们渴望,它似乎是人一生的梦想。我们应保持着对它的幻想,也许在什么地方,我们能与它不期而遇。
至于我想要的生活,我想,依靠如今发达的科技,说不定哪一天我在某个地方,真的能实现呢?
更美好的生活是我们需要追求的,就像我们需要追求理想的实现一样。尽管自己内心向往的生活或许很难追到的,但是追求的过程也是难得的经历。我要用激情去对待这一段过程,这样才能让我们勇往直前。
我看过一本书,有一个追求向往生活的人,他想让他的生活变得精彩,于是走遍了整个世界,却依然没有找到心中的那个向往的生活。虽然没能完成心愿,但在这过程中,他感受到了、领略到了很多的美景,他所经历的是一段属于他自己的过程。
曾经的我是一个喜欢刷微信的人。暑假里,我看见很多同学去瑞士等国欣赏异地风光,购物滑雪,非常的羡慕他们。经过再三请求,母亲终于同意带我去瑞士玩了。每天晚上,我都在幻想自己在瑞士玩的情景,但是到了瑞士我才发现了我错了。当我到达瑞士的那一刻不是感到激动,而是感到寒冷,一走出飞机就与寒风撞了个满怀。当我真正体验到滑雪时,发现滑雪的难度其实很大,而且身上穿了那么多的衣服,很难控制方向,时不时就会摔一跤。我这才知道,期望不能太高,否则会发现现实与之前的想象截然不同。
追求心中所向往的生活是困难的,但学习的过程是有意义的。
心中的美好生活是值得追求的,因为追求后才能够有收获。
心中的美好生活是值得向往的,因为只有向往才能有动力。
心中的美好生活是值得去探索的,因为在探索的同时还能调动我们的激情。
心中的美好生活如同一片大海,一望无际。不断追求的我们如同大海中的鱼,有着游遍整个海域的梦想。虽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只要我们满怀激情去追求,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那么这段追求的过程将是我们成长的足迹,是我们所留下的印记。
心中的美好生活也许难以实现,但追求的这一段过程会让我们受益匪浅。
我终于开始计划自己去昆明的三天旅行,接下来的几天里也会特别的忙碌和辛苦。这是我仅有的能休息的一个上午,下午两节课之后我要去跳操,也许练到晚上,我不知道。周二上午有access和英语,中午应该要去查寝,下午继续练操,晚上还有影视鉴赏。
周三做引导志愿者,按照原定计划可能要一天的时间,我希望没有这么久,希望我能早点结束这样也不至于耽误校操的时间。周四因为校庆可以不上课,早上再跳一次校操,我的工作就应该要结束了。新裙子已经在路上了,大概明天就要到了。我还可以抓着春天的尾巴再穿两天长袖裙子,这也算是四月末的快乐吧。
我提前定了一家很漂亮的酒店,在步行街附近,晚上可以去看昆明的灯红酒绿,去吃米线,加很多饵料。幸福之一是可以去看看西南联大,战火之中的奇迹。我在今年忙了太久了,我也太累了。与其思考明年究竟去留哪个部门,不如什么也不留下来。我忙的甚至没有时间想想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新裙子很厚,丝绒面的,穿不了,我很沮丧。昆明之旅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很累,不同于出行前的那种,之前是一直希望事情都快点结束,好能去玩,现在是想好好睡一觉,起来之后没有作业,可以整理我的照片,写我喜欢的文字,给我的多肉换个盆。
世间真正能让我感到快乐的,只有书和植物。我把很多小贴纸贴在了抽屉上,收纳我的小床。
塔罗说我会变得自律而坚强,祝我好
法国诗人兰波之笔一挥,“生活在别处”跃然纸上。一个美丽而梦幻的句子,因米兰?昆德拉而世人皆知。它不仅存在于巴黎大学的墙壁上,更存在于世人心中。
雅罗米尔,一个诗性的人物,从出生至长大,从梦中至死亡,存在无数的诗,但他笔下的诗,却在别处。
诗人是流浪的,雅罗米尔的灵魂在灵魂,流浪想要自由,却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根从未解开过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是母亲的手。诗人的一呼一吸,永远掌握在母亲的手里。每时每刻,诗人奔波在逃离母亲的束缚的途中,但他不知道,母亲已经居住在了他的灵魂里,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灵魂。除非,当他躺入坟墓。噢不,即使当他躺入坟墓,坟墓里,消失的,只是他的肉体,灵魂永不安息。
诗人渴望逃离现实,渴望逃离一切,诗人的渴望却在他的懦弱之前永不实现。而一天天的叛逆与不满越来越多,而这些灵魂的累赘化成一个科萨维尔,诗人是科萨维尔的导演,科萨维尔演着诗人的另一个世界。一个无法逃离的樊篱,一个新的虚无,栖息于哪儿。诗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于新的革命。无知于革命,却又想要在革命中闪耀。
诗人的灭亡过于无声无息,如同宇宙的那一端,一个恒星不再发光发热,而这一端的地球仍在自转。泡泡破了,绚烂还在这个泡泡上上演过华丽的一幕,但是诗人的一生曾绚丽过吗?似乎不。
诗人的一生都伴着诗,但诗却不愿与诗人结伴,诗把诗的多余留给诗人,诗人也高兴哪!诗人寻找自我,期望给自己一个自我的舞台,期望别人认同他,让他站在舞台中心,但真正的生活在别处,诗人该如何寻找生活。
生活只在别处,梦想永不实现。这才是世人悲。
不知何时起,我有了一个疯狂的幻想,尽管我明明知道它不切实际。
不知何时起,每当我仰望天空的飞鸟,眼里总有一丝羡慕。我真希望能像它们一样在空中自由飞翔。
我常常幻想,假如有一个地方,人人都会飞就好了。飞翔是什么感觉?在忙碌的生活里,我也只在梦中体会过。我能感受到飞翔时,我的身姿轻盈无比,微风拂过身旁,似丝滑的绸缎滑过肌肤。我能看天上的云卷云舒,朝阳的生机,和晚霞的神秘。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向往的生活。我想,完全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的人是很少的。。“生活在别处”,这是在巴黎大学墙上的话,这也是无数人心中的信念。它刺激着许多人去寻找去探索。就算这样的生活只存在于幻想,人们也会一遍遍地想象,以求得精神上的满足。
正如同王维的诗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王维对俗世的厌倦,使他隐居深林。可能会有很多人不理解他的选择,但这就是他向往的生活。他虽独自一人,但并不孤独寂寞,反而有独自一人的悠闲。也许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的生活,不过假如对它有向往,你就会发现它似乎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这可能就是“别处的生活”的魅力吧。
“生活在别处”,那生活,似乎触手可得又仿佛遥不可及。它使我们疯狂,使我们渴望,它似乎是人一生的梦想。我们应保持着对它的幻想,也许在什么地方,我们能与它不期而遇。
至于我想要的生活,我想,依靠如今发达的科技,说不定哪一天我在某个地方,真的能实现呢?
看到眼前生活,繁琐事务重重,我偶尔都会为这样单调、重复的生活感到烦恼。然而,我从来又是一个喜欢看幻想电影的人。我在现实生活的接触当中,同我有如此爱好的人不在少数。
我善于思考,我想这不算是缺点。运用通行自然规律,我预感我们每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单独存在于这一维度空间的个头。自然是几个维度,存在哪些空间,至今尚未揭晓。人类总是在不断寻找心灵上的真理之泉。然而,我们又有几人如何能够真正体会真理泉水之清凉。
许久之前,我仿佛看过了这样一部幻想电影,一个男人在现实生活当中非常颓废,感情、工作经历坎坷,极度不如意。然而在另外一个世界,他却是一名王者,成就伟业。自然总是如此神奇,在不同的维度,在不同的时刻,在不一样的瞬间,发生着相似而又截然不相同的事情。
怎么说呢?或许我们每一个人,无论男女都是同一个人,自然总是如此奇妙,将各种生命整齐融合,又无限分散。
此刻再度面临生活的坎坷,我微笑淡然,我感悟兴许生活在别处的我过得相当如意。
老王是上过几年学的,要不是生活实在艰苦家里人供不起,没准他早就是个作家了。他一直跟人这么说,可没有人信。
“你别天天捧着那几本破诗集看了!里面是有车还是有房啊!”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懂什么?”
“呦呦呵!别更我这一套一套的,你去跟你老板跟你客户念道去啊!你怎么不住书里去啊!”
“古来圣贤皆寂……”几句叹息未说出口,手机响了,电话铃叫得人心烦,一看来电更烦了,“张老板!您好!您好!现在啊,这个……有时间。好好好,我马上去!”看看手上诗集,再看看妻子愤忿不平的样子,床上睡着的儿子书上还握着课本。他嘱咐几句便忽忽出门,顶着头皮赶赴酒桌。
“张老板早来啦!李老板!您也来了!稀客稀客……”老王生硬地客套着,赚上个笑脸,“古人是对影成三个,咱今儿还真是三……”看着老板和大客户疑惑的表情,他自知又多嘴了,后半截生咽回去。
推杯换盏几回合下来,老王几分醉意浮现,“胡言乱语”起来。
“说喝酒还是李白有境界啊,‘李白斗酒诗百篇’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好啊真是好!我一吐只能有半盆‘酸辣汤’了,哈哈哈……”几声大笑哇地一声果真吐了,李老板愤愤离席,张老板巴掌把老王扇到地上。指着便骂。
“你看看你是干什么呢?陪客户不谈业务,给我整几句诗。天天上班也不研究业务,捧什么什么诗集看!你啊!趁早滚吧!”
“滚就滚!‘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这儿本就不是我生活的地儿!”借着醉意,老王爆发了,留下傻眼的老板冲出去了。
后来同事们说他在大学找了份助教,跟着一个老头天天研究诗。
“诗是啥?能吃啊?老王这个……”
“你可别说,人家可出名了!网上最火的那个‘我有一瓢酒,足以尉风尘。倾尽江海里,赠予天下人。’就是他写的。”
都说“人间有味是清欢”,那这“清欢”,究竟是在灯火人间的纸醉金迷,还是在仙境桃源的风流自乐呢?
我想,我是更爱后者的。在这喧嚣尘世流连几度,总会坠入其中,难以自清。所以我欣赏陶渊明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敬慕屈原的“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但我无法做到,这是现代社会的枷锁与囚笼。
但人,总是要诗意的栖居。纵然身在尘寰,但心在桃源。每当我独坐花前月下望着窗外亮若白昼的车水马龙,都会不由得生出几分烦闷来。夜应是如水般沉静而又优雅的,应是赋诗两三行,月下窗畔曲水流觞的悠然。交通工具固然快捷,但我更憧憬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自得;我更渴望与长风一试快慢,与月色深情款款的风流;我更向往那负着宝剑银弓,纵马千里追风的豪情万丈。高楼大厦固然伟岸,但我更心悦落樱芳丛的梦深花回;我更迷恋落霞云归的风卷云舒;我常醉心于群山万壑之间流连忘返。相比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器物,我想我更爱明媚动人的群芳争艳。
而现代的事情,事物充斥着客观与理性,谁会在上下班的途中念些风花雪月;谁又会在归家途中迎着月光与清潭吟一句“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这个时代的快节奏,成了诗意栖居的一个难题。终是无法如陶渊明一般倦飞知还,终是无法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但我心中,从始至终存留着这片清欢的委身之地。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我始终坚信,诗意栖居的人还有很多。所以何必忧心人世多愁自在几人能够,只需记独倚高楼,总有人高歌相候。在那豪情万丈的登高舒啸之中,七分癫更有三分温柔。
若无法轻剑白马扫杏花,那就静守心头的一片白月光,静品独身一人的清欢。
身在尘寰,心向桃源。
生活在别处,这真是句好话。郭敬明如是说,我很赞同。
1968年前,兰波将这句话从嘴里或者笔尖创造了出来;1968年,这句话被刷在巴黎大学的围墙上;1968年之后,米兰。昆德拉将它弄得世人皆知。
这一句话就一天一遍地在我脑中镌了下来,如同浓硝酸腐蚀过的铜版。痕迹斑斑。历历在目。不可磨灭。
恩雅说过,每个人都是一条根,它就在脚下,没离开故土一步异常疼痛。
但我不会。
我的根似乎扎在上海,就像人的迷走神经一样,一迷就那么远。这多少有点不了思议。我想我是中毒了,受了郭敬明的“花言巧语”,我想和他一样在那个霓虹灯纷乱的剪影里开怀大笑或者失声痛哭。
繁华而苍凉。张爱玲如实说。那个生活在旧上海的温润女子如此评说上海。是谁说过:整个上海燃亮的灯火,就是一艘华丽的邮轮。
旧上海在我心中是一部来的胶片电影,画面上布满白色斑点,没有一句台词,华丽的夫人、优雅的绅士幸福地微笑。夜总会的灯光像梵高的色彩漫过整个城市。没有背景音乐。或者有也是淡得不着痕迹,时不时地付出画面,如轻烟般一闪即逝,令画面无可名状地微微摇晃。
我每天都在学英语解方程想上海,这些的这些让我想得心痛。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我将来一定会生活在上海——那个让我心动又心悸的城市。它一直在脑海里旋转,旋转,再慢慢下沉,沿着神经的每一个末梢终于七扭八回地到了心脏,股股热血终于淹没了它它和血融为了一体,在我的身体里肆意流窜,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我想我是病了,病得不轻。我总是梦见我坐在火车上,窗外是我的朋友,那些曾同枕而眠、无话不谈的朋友。她问:“你去哪里啊?”我说:“去上海。”她说:“去上海干嘛?这车不是通往上海的`!”然后,车开了。我记得她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而我一身黑装。我记得她说这不是上海的路,但当我准备下车时,火车开动了。我记得当时的太阳正媚,阳光正暖。我记得我的周围一片黑暗。然后我醒了。我起身赤脚去喝水,水划过喉咙,顺着食道一点一滴地坠入黑暗,慢慢地迂回肚子里,接着一片清凉。和着黑暗,我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我最终到了哪里,那一直是个迷。我不会放弃的,我的血,我的心;我的肌肤早已被上海两字给烙上了印,那已经长不平了。
我不会整天说上海上海我爱你。那很肤浅。七十当你真正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物理。文字和感觉永远有隔阂。
生活在别处。生活在上海。生活在生活中。
黯淡的黑夜。我苦苦的问自己:你为什么总是不如她?
秋风萧瑟,路上行人寥寥无几。透着朦胧的月光,我可以隐约分辨清前进的方向。稀疏的树叶随着凄凉的秋风发出“簌簌”的响声,不禁增添了黑夜的恐怖,时不时还听得见几声怪异的鸟叫声,令人发指……我惶惑,并为此感到不安。
她是一个优秀的女生,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然而作为竞争对手,我是一直不怎么服气的……因为她看上去不怎么刻苦,而且也不会占用自己的课余时间去复习功课,但每次考试成绩下来后,她仍然是佼佼者。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努力还不如她?就这样,我一路上不知问了自己多少个为什么,却苦苦不解。我仿佛丢了自己,丢了生活。
黑夜,秋风萧索依旧,路人稀少依旧,我的困惑依旧。但我远远的看见几根屹立在小区门口的路灯: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只是这么几根,微微发出昏暗的灯光,犹如奄奄一息的老人,在生命垂危之时,挣扎着最后一口呼吸。那几根灯柱就孤独的杵在那儿,任凭寒风掠过、黑夜笼罩,却毫无怨言。他们会去羡慕那些安装在金碧辉煌的云霄楼阁中和雄伟壮观的摩天大厦中的璀璨耀眼之灯吗?
不会吧,我想不会。他们不是正安分守己的用微弱的灯光为行人照亮前行的路吗?然而我呢?我丢了自己,丢了生活:一味的陷没于和别人比较,仰望别人的成功和幸福,无形当中却抛弃了属于自己的风景。释迦牟尼曾说:“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中该出现的,都有原因,都有使命,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给你什么。”是的,竞争对手教给了我乐观和尊重,宽容和自省;还有,那四根路灯教会了我学会坚持不懈的做好自己。
生活不在别处——生活不是和对手一味竞争而丢了自己,生活不是不断质疑自己而放弃自我,生活在心中!生活不在别处,不在别处的才是生活。只要有所感,有所悟!
米兰·昆德拉曾道:“真正的生活永远在别处。”的确,我们常常厌倦眼前的平淡,向往远方,向往一次风雨兼程的心灵旅行,可当我们踏上这旅途,当我们被新世界的玫瑰刺伤手时,我们也许会对这一直憧憬的生活有了怨言,甚至怀念起被自己摒弃的从前。但生活却在这循环往复的憧憬,追寻与平淡中完整而充实。它或许是大多数人向往的“仰首是春,俯首是秋,月圆是画,月缺是诗”般温暖平静,或许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轰轰烈烈,或许如弗罗斯特所说的“一片森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却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般孤寂,但这些生活都修筑着通向灵魂的道路,平衡的生活没有伟大与渺小之分。
平衡的生活有时需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或“几瓢”饮,其他的浅尝辄止就可,我们不可能把每一件事都做到完美。甚至有时候,人生的平衡点就在某一件事里被我们找到了——比如桑德斯上校对炸鸡的执着。但这不代表平衡的生活不能是五彩斑斓的。我依旧崇敬那些在波澜中找到生活平衡的人和那些勇于开始每一次冒险的人。
而另一种平衡的生活,用网络流行语来说便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一般简单而温馨。简单到一杯下午茶,一次大汗淋漓的奔跑,一本寻找已久的书,一抹阳光——这些东西都能用幸福的魔法让我们摆脱疲惫与烦躁,重新回到生活的平衡处来。“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我们都是百代之过客,在这匆匆溜走的时间里,我们何必去在意一个目标是否渺小呢?“就想开家小小咖啡馆”“就想搭车去柏林”,这些不都是人们在寻找自我平衡时实现的平凡而伟大的梦吗?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精美。生活就是在这样的平衡中才不显单调,每天早晨太阳升起时,我们离开了叫“昨天”的那一站,在“今天”暂时停靠了。我们每天都可以“生活在别处”,张开双臂,拥抱这世界的酸甜苦辣。
生活在别处。兰波的这句诗被昆德拉引用世人皆知,大多数人用来标榜自己的不同。可我还是写下了这个标题,这种感觉温情而有些悲哀,难以言说。
漫长的时光像是一条黑暗潮湿的闷热洞穴。青春如同悬在头顶的点滴瓶,一滴一滴地流逝干净。是的,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上上个月的。今天,祖母故世,我还清楚地记得燃烧冥币的场景,是灭了?还是化作了灰烬?
死亡总是稍纵即逝的事情,容不得人思考或是回忆。因为短暂激烈,所以残忍。我常自责,责备自己返校离家时没有多凝视祖母一眼,就匆匆告别。那是种极真实的感觉,原本饱满的生命忽然硬生生多出大片空白,心底荒凉无限衍生却无能为力。如同无法挣脱蛛网的昆虫。宿命如此,难以更张。
一些关于哀伤和阴郁的往事,渐渐地模糊了。以往毫无意义的一些生活元素归复平常。有时候忽然在想,我似曾爱过的那个走路晃晃斜斜的女孩她究竟是叫什么名字。我们认识过?素未蒙面还是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记忆如此虚浮,毫无牢靠。就像出现于生命的一些伤口,结痂,然后愈合,最后找不到一点痕迹。我们习惯了站在现时忽视以往。安妮宝贝曾说,“以为有过那一刹那,感受到的深情与宠爱,就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送你离开。”我确信,她是往事,亦如烟花。
只有走过峡谷才听得到风的声音,只有路过三月才看得到樱花华美。并无心去探究什么,可一些划痕却难以抹擦,如同小时候被火星烫伤的脚背。这么多年过去,岁月的刁难依旧无力。
考试,复习,应对监考老师凌厉目光,生活就这样被继续,那日送朋友出去,她忽然说一句,“你终会淡漠在我的记忆里,毕业,然后很少联系,再见时已是各自领着儿女。”这是个现实的问题,只是一些伤感袭涌上来,而我什么也没说。
可能这就是最后的样子,不只我们这群人。别的什么可能最后也是这个样子。
今日是情人节。那晚深夜压马路的时候,有封信从天上掉下来,你飘够了就早点着地吧。物价上涨,泪水太金贵,什么东西都比不了从前的廉价。
你要找个愿意用生命守护的女人,和她结婚。
我在困苦中,无从宽广。
一
把人比作植物,但并非是某一种,比如说树:松树,伟岸;柳树,潇洒;或者是楠树,高贵。
人是一片森林,并纳了乔木、灌木,抑或野草。时见高大,时见平凡,时见美好,时见丑陋,丰富和杂乱互生。
远远眺望,只见青松屹立,白桦间乎其中。而当你走近,或入乎其里,才能洞悉荆棘当道,杂草丛生。
这就是我们常常惊讶高贵者有其粗俗和卑下,卑贱时见高尚与聪颖的道理。
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一个人本然就是一片森林。
二
时间就是金钱。
一根一根白发,一条一条皱纹,一页一页病历,都是生命信用卡一次次刷过的留痕。
时间就是金钱。
可给予生命的时间是一个恒数,你既无法借贷,也难以补充和爱赠。透支了时间的人,受到了疾病的折磨。挥霍了时间的人,失去了宝贵的年华。
三
生命是一个过程,赤身而来,赤身而去,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犹太民族的人喜欢用寓言讲道理,说狐狸想钻洞吃墙外的葡萄,洞很小,只好在洞外斋戒七日,让身体瘦下来,钻过墙洞,吃够了葡萄,身体长肥了,想钻出墙洞,只好再斋戒七日,最终依然是一条瘦狐狸。不同的是,留下了葡萄香甜的滋味供以后回忆。
四
对于社会来说,人性常常只是废品的性质。仅 第二天早上到来时,屋外雾依然……
一个人最伤心的事情无过于良心的死灭。
—— 郭沫若
前几年看到一篇有趣的报道,一位异国的女孩子露西栖居在一棵大树上七佰多天,原因是不愿看到这棵树被砍掉,直到这棵树的所有者肯丁搬家公司同意并签订保证书保证不砍此树,她才搬回家住。
那是我十分疑惑,人与树能有怎样的情感呢?一动一静,一长久一短暂,难道还能有什么感情?她生活在树上一定是因为她从内心深处的热爱树。
我是一个血液里带着风的女子,从小时候就有一个小小的梦想,那便是带着喜欢的书和狗一同去看看这个奇妙的大世界。
我看到过东京铁塔下樱花遍天飞,感受过悉尼歌剧院的歌声此起彼伏,也望见过伦敦眼的高大与能够俯视伦敦的全部。而不论走过多少地方,看见过多少自然景观,唯独放不下的就是我家门前的香椿树。
史铁生的母亲在家门前种了一颗合欢树,而他坐着轮椅走过故宫,唯独放不下的就是那棵看他成长,陪他成人的合欢树。
在我出国学习的一年中,家门前也有一棵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可能它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树一棵,但我每每看见它时,总是能想起家中的那棵香椿树,那是爷爷种下的,而我每次不快时,也总与它诉苦。它从不多言,也或者它总是说出我想听到的话,它变成了我的朋友,在我出国前一晚,它好像流泪一般从树皮中流出无名水。
我有个好朋友,在国外喜欢种树,我有时也向他说起爷爷念道的什么密决,他也细细品味,告诉我树有人性,看到那些小树,我就仿佛看到弟弟姐姐在玩耍,仿佛看到妈妈端着水果向我走来,她总说:“你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异国他乡看到的树总觉得不如家中的树厚实,高大,有安全感。
现在我体会到生活在别处时,树也是一种念想,那棵香椿树可能在爷爷种下的的那一刻,与我的心已连在一起,印在它的年轮中,我也体会到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住在树上,不愿它被砍掉,住在别处,思念故乡时,才会想起那些深入灵魂热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