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说到随笔,相信大家肯定都不陌生,随笔是过去社会较为流行的一种文体,语言灵动,婉而多讽。那么,怎样才能写出好的随笔呢?下面是小编精心为大家整理的散文随笔《立夏》(经典8篇),您的肯定与分享是对小编最大的鼓励。
清风拂面,阳光也是分外地媚好。风还是那风,但已不是给山川着色时的冷屑,和着这正午娇阳,这风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种凉爽的惬意!
不一样的还有那浸满春天的绿色,新绿被涂抹上了墨色,那绿更加厚重了起来,就像是为春踏入夏而精心编织的巨毯,各色的花儿更是怒放着自己的心情,要不人们都说夏季是热力四射的季节呢。少女早已迫不急待的褪去原来身上的束缚,清爽可人的穿起了夏装,街上满眼是楚楚动人女子,像那花儿一样,也在盛放着自己冬藏了几季的美丽。古人说女子是水做的,有水的灵气。亦慎亦娇,扮靓了四季的风情。
路边的有许多一树翠色的酸枣,叶片在阳光下闪着光,走近了细看,枝叉间已长出花骨朵,虽然很小,却分明是怒放的样子,好象就要结出那浑圆的枣儿来!一丛丛的菇蒂摇摆着枝蔓,如仙人手中的拂尘一般,经风一吹,不时的种子飞散了开来。小麦已经抽穗正自灌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麦香味,我不是先知,却对自然的这种叙事艺术比较敏感。这时杏花、桃花、梨花早已开败了,落得一树香馥葬泥中。只有槐花开得正盛、一串串淡黄的颜色漂来阵阵的香甜!我打小就爱吃槐花,这香气对我的诱惑更大些!于是乎,在和儿子一起游戏时,也不忘顺手折了一枝,摘下几朵放到嘴里咀嚼了起来,儿子先是很诧异的表情,好奇的问:“爸爸,这花也能吃吗?”我很是陶醉地说:“是啊!不但能吃,还很好吃!”儿子被我鼓动的动了心,也学着我的样子轻嚼了起来,“味道不错吧!”我笑着问,儿子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很香!还有一点甜甜的味道。”
是啊!正是这香甜的味道,伴我走过那些童年时光,印象里,一个淘气的小男孩,骑跨在高高的树杆上,用手捉了一枝槐花,正自尽情的享用着这美味,那样子还十分的陶醉……
————写于立夏
今日立夏,万物直立生长。有诗:无可奈何春去也,切将樱笋饯春归。
夏天在长裙短衫中,愉快的来了。经历了春天孕育与盛开的花朵,都悄悄地藏起了芬芳,果实已经立在枝头。走在后山的山路上,不时都会遇上一些也桃子,桑椹子,很多果子,在夏天来临之时,拥抱而来。
山路的两旁,绿意铺满了路径。寻着一弯春风,拾起野花的妩媚,已经走在了夏天的门口。一抬脚之际,踏进了夏季。和一帮友人,送春归,迎夏来。遇见桑椹子熟了,欢悦的如孩童,立在树下,顺手采摘。不断地送入口中,一丝酸甜入口之际,夏意在弥漫。
很多时候,我们习惯了故作深沉。在大自然里,回归到天真的本性。就那样站在桑椹树下,边摘边吃,满手的紫色汁液,满嘴的酸甜,沁人心脾。一阵山风吹过,仰起的脸庞上挂满了纯真。就是那样的美好啊,在春末夏初,尝到了生活的味道。
满眼的绿,轻嗅草木香。春深浅夏,清和安宁。这个季节,最喜这样的果子。樱桃,桑椹,带着酸甜。
夏天来了,又是一年游泳时。穿了厚一点泳衣,泡在家乡的汉江里,蔚蓝的天空,映衬着碧水,不远处得高楼林立,大桥在夕阳里,拉伸。尽情的欢笑吧,在水中,在山路,在夏之初。水温刚好,游出一尾舒展。在水中,抛开了杂乱的琐碎,安享那片刻的宁静。水包围着身子的温柔,抚摸着心脏深处的脉搏,呼吸之间,吐陈纳新。
今年立夏的前一天是青年节,和一帮友人相约,爬山游泳。大家热情依然,说着:青春不散场,回忆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女孩。
夏天就这样在热情中,来了。带着对青春的留恋,带着对流年的守候。
立夏,让我们一起拥抱夏天。
生活也许是个背景,我们都是戏子,似乎这一生都在演绎着一段悲欢离合的故事,然后散场结束,走了观众,唯留下还在故事中的我们
印象当中初夏就像一团泡沫,在阳光下变幻着各种颜色,漂浮到空中,灿烂得像绽放的烟火,盛开过后遁影无踪。我喜欢春之岁末夏初的味道,季节的交替美得不可比喻。连职大是没有春天的,仿佛一夜寒冬天明已然夏季。湖畔的桃花映面红,转眼间又落了一地,春去春来不曾留意。
习惯了风的肆意妄为,夏之初平静得很是温馨。湖边的草地被踏出几条小道,不知是我们应了鲁迅先生的那句话,还是那句话成全了我们。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多雨的季节,密雨编织的梦,清新的空气令我心旷神怡。远处的山云烟缭绕,像极了人间仙境。传说中的东海便是在此吧,孔子第一此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汪洋大海,所谓的蓬莱岛又或许是如今的玉女峰。
天空泛着青灰色,我仿佛听见遥远处的鸡鸣声。一如小时候,在雨中不觉冰冷,反倒是温热。我想起了我的姐姐,想起了儿时的那些玩伴,想起了每一个午后也会有鸡鸣。从前的一切都是美好,我不由的笑,像前些日子温润的夕阳,无限好!我想起雨天弥漫人家的炊烟,想起竹板架上青瓦红砖,想起雨点落地漾起的一圈一圈,想起门前的雨帘,望着它出神,想象着以后编排着或许的人生。我想我定是不平凡的,学着大人们的样子唉声叹气,以为如此便会注定成就一番大事,而经年之后却希望自己能像那时一样无忧无虑。
换掉单薄的衣服,立夏还没之前那么热,清凉如梦,每天去窗台看日出,一如日落,别有一番情致。是夜,我也会端详星空,“深沉的蔚蓝,掖藏着我的梦。”许多年前我便许下的。
命运交接或许可以在每一个季节,然而各奔东西却往往是在毕业,伤感、寂寥无奈提前了一季。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我不想用“纠结”形容我的心情,每次我都用文字渲染在纸上尽洒情绪,渐渐平息那份起伏与伤痛。渐远渐无的感觉随着岁月的推移抹平了一切,有些东西却永远深刻,忘不掉便留着吧。嘴角不易察觉的弧度嘲笑自己的可悲,少年不识愁滋味,而今我举杯,自斟自醉。
夜的凄凉,曲子的忧伤,立夏未夏,关上窗。连绵了几日的阴雨,在南方或许这叫做“梅雨”。凭栏而望,听出神的自己仿佛已消融雨中。我想起了《江南雨季》,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个女孩伴在我身边,我说我在看伞寻找灵感描绘一个像许仙一样相遇的断桥边……她说写完要第一个给他看,我没有做到她也不是第一个看的人,那首词成全了我们分手。也许是因为我说过把答应她的都做了,我便会放手还她自由,于是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真正的解脱不是逃离躲避,而是用心去感染。”这是一篇写在雨天的散文,又是在夏季。关于冬天的镜头我只记得天亮,推开门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的记忆里没有父亲,也不记得姐姐们去了哪里。春天,我流连于花海,沁人的香,还有翩翩蝴蝶,那时的快乐!秋季的场景——昏黄的天空,呜咽微凉的西风,再过几日便有了霜降,槲叶落山路,我在寻找人迹板桥霜。时光冉冉,过去的总不依旧,小学早已破陋不堪,阴凉的地面铺了一层苔藓,曾经的我们欢声笑语,折叠的纸飞机飞去了哪里?
立夏未夏,我躲在这个季节里,回味过去,像一位沧桑的老人审视自己的一生。太多的故事镌刻在三年之旅,结束并不结局,很多人都还有着联系;渐远并不渐离,我们像极了风筝,手中的线永远都不希望它折断。我们是比风筝要自由的人,不管世间如何变迁,我们都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再相聚,或许还会分散。人生的使命让我们无法在每时每刻都有交点。闲暇之余我们会想起彼此,想起很久都不曾翻开的回忆,嘲笑自己当初的不堪一击,也会为自己的成长感到欣慰。会怀念起某一个人,他让我们笑亦或哭,也有那么一个人或许在我们的印象里销声匿迹。想起了一段插曲,让我们至今还会捧腹的笑或者深沉、伤心,甚至尴尬。想起头疼我们又让我们头疼的老班,想起每一位教导过我们的老师。想起再也不会有的遇见,想起那个仍旧留在心底的一面之缘……
三年仿佛一直都在狂欢,只在临别前的初夏变得伤感。拍完了毕业照,高考逼近,浮躁的心在相互慰藉的回忆录里得以升华,让我们看上去无所忧虑,暗地里却承受着日子为数不多的煎熬。我们都知道现实没那么美好,彼此还在真诚的祝愿祈祷。
在那个季节里没有我,对每个问我的人说:我不想留下什么也不想记住什么。绝情得让人心寒。
写了这么多,也许我才是一个最容易被遗忘的过客。不同的地域我走进了他们的世界,又匆匆离开没有带走一片云彩。我常常说那里不属于我,孤独的来孤独的去。看着街上慢慢变得荒凉,我还在路灯下守望。
蓦然回首时,夕阳如画,仿佛隔了半个天涯。余辉映红了天空,传神的幻象,闭上眼如痴如醉,耀眼的光芒我不再奢望……
雨下得淋漓,湿了画意,伞下的你教我如何起笔。呢喃轻语,想起江南雨季。立夏如烟,望天上云卷云翻,世事难料、情字怎解,轩阁听雨、漫透离愁,一时深秋,寂静了水赴东流。引一弦伯牙曲,远离尘世喧嚣,自许得半世笔墨,醉酒当歌,浪迹天涯,独自寻觅解脱。孤星伴月,转身长叹“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与谁弹?”
我想沉睡,想醒来已是另一个朝代,想做一场幽长的梦,以为醒来什么都是风平浪静,然而梦又是那么真实。好想转身到古代凄凉的战场,硝烟四起,千军万马我独闯。嘶鸣与残杀瞬间变成荒草枯黄,秋风萧瑟,不忍心就落泪了,热血的儿郎怎么就那么多悲伤?我像将军一样观望着无尽的沙场,出鞘剑的狂妄,却又无声无响,永远伫立在古道上,遥望,那一轮似血残阳!弯月如钩,留不住繁华青春,空等了一生,千年的琵琶曲轮回出谁的痴情。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苍凉的意境,有如昭君的回眸倾城,千年一梦,思乡成了花冢。想起荆轲临别前吟唱的风萧萧兮,易水送别竟成了诀别;项羽自刎乌江一挥剑染红了江面,中军帐里虞姬虞姬奈若何?
发丝拂动过往风声,恍若从梦中惊醒,在窗前伫立了良久,凝望着雨,脸上丝丝凉意。天空依旧浅淡的青灰色,隐约了连绵的山。我伸出手感触落在手心的温凉,不禁想起阁楼上,何人共剪西窗烛?一夜听雨,故事斑驳陆离,整个世界唯留下淅淅沥沥……
今天立夏,昨天晚饭时间婆婆打来电话,儿子接的。挂完电话儿子传达电话精神明天每人都要吃一个鸡蛋!
如果不是婆婆提醒,我们都忘了立夏,连鸡蛋都没准备。等我们反应过来时第一个共同问题是冰箱里的鸡蛋还有没有。
打开一看,还有两个,安静的躺在那。
老公说明天你们俩一人一个吧,我就不吃了,这会不至于再出去买吧,我觉得也是。
反正明天他要去宝应玩,怎么的也会吃上鸡蛋的吧。即使不是整个的,只要吃了就行了。本来就是意思意思的交易。
一早他就起来了,我和儿子还睁不开眼睛,他却精神抖擞。坐在床边上说这说那。见没人理会,出去了。
后来明白他是去厨房了。
烫了早饭,煮了鸡蛋。自己静悄悄的洗漱,吹早饭。没再影响我们睡觉。不过,我们已经醒了。
母子俩躺在床上商量今天的何去何从。
儿子的意见很坚决,坚决如铁。不去宝应,肯定不去。
我无所谓,去不去都行。去,可以和朋友们聚聚玩玩。不去,可以待在家里安安神,休息休息。毕竟这两天太热了,气温天天飙升。
临走前,老公又问一遍去不去啊
不去了儿子的声音比我大得多。看小东西的情形,我似乎有点想不通,以前一提回宝应或射阳,高兴得直跳。现在怎么了,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还是另有其因。没问,随他就是了。
两个小小的草鸡蛋被留在厨房里。我和儿子一人拿一个,儿子提议我们敲蛋,看谁的蛋厉害!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结果,是我的鸡蛋赢了。他的被我敲得稀碎,小家伙不服气,抢过我的,对着桌子敲了两下,直到碎了才安心吃早饭。
吃过早饭,收拾收拾,打算出门。
觉得待在家里太无聊了。不如到外面转转。再说中午我也不想做饭。
天气虽然有点热,但是挡不住我们外去的动力。毕竟地表温度还没上来,只是阳光直射下的躁热。遇见阴凉地,和窜巷风,还是很凉快的,甚至有添衣服的欲望。
阳光下,太阳帽,骑着电驴,带着儿子,飞行在大街小巷。有风景,也有人,目不暇接,风儿吹吹,还是挺惬意的。
第一站章福元,买了两根鸭脖子。
第二站乐天玛特,买了一些夏季日用品和吃的。
第三站沙县小吃,买了一份臭豆腐,两碗青菜肉丝米粉,两笼饺子。儿子对那饺子特别赞,吃了一笼还要吃。同时埋怨以后再也不吃臭豆腐了!这次吃够了!
第四站楚秀园,买了一只石膏熊,和儿子两人开始涂色。这是我以前一直想干的事情。一直没干成。今天就是奔这个来的。
色彩的搭配,粗细笔的交叉使用,落笔的力量,别看这小小的涂色运动,还真蛮磨练人的。
平时好动的儿子,这会能坐着,提着画笔轻轻的蘸色浆,静静的涂,一笔一笔,真是不容易。我也算是顺便看看他的耐心与细心。
孩子的天性包括玩具和色彩,对他们有一定的吸引力。
不过,本性还是本性。男孩子一个,哪里能静坐老半天。完成不到一大半的时候,失去兴趣与耐心了,忽地扔下笔,站起来,喝了几口水,说妈妈,我去玩了,就那边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有一个类似于幼儿园的小游乐场所,是免费的。离我很近,一抬眼就能看到。所以,点头答应了。
剩下的工作虽是接近收尾,但是却很繁琐。修补色彩,填充色彩,边边角角,都是些细枝末节的事。多溢出一点点颜色都要重涂,一边涂一边等风干后再涂,再等风干,渐渐地,我的手臂都开始酸了。
不过,并不埋怨。虽不是兴趣所致。但倒是一种享受。徐风中,阴凉下,矮桌矮凳,面对王彩斑斓的颜料心情也别样。
很静心,享受这心静时刻,好几回有都一种被催眠的感觉。
身心如宗教般宁静,在这初夏的躁动中。
接近三点时,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打包自己的作品。小心翼翼,生怕磕坏了。这可是好半天的功夫和心血呢。
返回时,带儿子顺道路过以前的住处,八二新村。
看那里,正在修装地下管道。沿河一带也在搞什么工程。到处都是灰尘。也到处是人。
印象中,这里是人密度很高的地方。
儿子说,好多地方已经记不得了,只有住所还有记忆。那是正常了。
到家时,在楼下一家理发店,给儿子理了发。
上楼,开门第一件事就是狂喝水。咕咚咕咚,一人一大杯。喝完了还不忘感叹一句哎英哇,渴S了!
上午临走时就备好了一壶冷开水,防止回来时口渴。
真是英明!
晚上,下了面条,煮了饺子。儿子只吃了面。他说中午的饺子太好吃了,家里的暂时不想吃。我无语。前两天父子二人还一个劲的夸我饺子包得越来有味呢。难道是鼓励?不像。
不吃我吃。
洗完澡。儿子睡了,我坐下来,写一篇。今天的流水帐。
边写边瞄着电视,非诚勿扰,百看百厌,百厌百看。
今日立夏。
清晨,沿行政中心前方横卧的金洲大道东行,我仿佛感受到了这座城市夏日的脉搏,韵律缓慢,不分老人还是青年,走在路上都是那么地闲适,即使偶尔有人跑步经过,无论速度怎样,心灵的节奏如出一辙,慢慢悠悠,缓缓徐徐。
在不经意间,立夏了。经过前几天昼夜交替的暖雨洗涤,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沩城,在阳光的沐浴下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这座经过一晚休整的城市,又开始信心百倍地面对新的一天,为欢娱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们抖擞精神。
右转宁乡大道,直抵江边。沩江,这条蜿蜒曲折日夜奔腾的母亲河,是一首永远唱不完的骊歌,每时每刻都在流淌着或绿或蓝或透明的美妙音符,随阵阵轻风拔动起沿江两岸,垂柳展肢,香樟伸腰,繁花摇曳,芳草起伏,亭台精巧,楼榭别致……一切的一切犹如婀娜少女,亭亭玉立,舞蹈蹁跹,仿佛都在为这首迷人乐章欢呼雀跃,陶醉呻吟。
沩城是一座古老而又新生的城市,如星耀般点缀湖湘楚地;沩江是一条迤逦而又壮阔的江河,若玉带般穿行城市中央。如果可以,请允许我从此停驻时空。
柔和的太阳从高空散射下初夏的光芒,给了这座城市一个温馨的拥抱。街道上,车流闪银如梭,路人披金如织;花坛中,行道树吐绿绽新,摇翠撩云,还有那丛丛团团的粉红、洁白、淡紫……百花争艳,万卉竞妍。盎然意境如诗画,让我情不自禁,忘返流连。
期待吧,在激情的日子放慢脚步,安逸淡泊;在热烈的季节舒缓生活,从容坦然。无须怀疑燃烧的岁月,沩城最美丽的日子终会在盛夏,解除束缚,强势昌隆。
很好,今日立夏,丰腴的赞歌不会遥远,不再无期。
我还沉浸在春的千娇百媚里吗?时光的画轴已经忙不迭地铺开:才三月桃花灼灼,转眼清明桐花绚烂至极致,而四月末梢的风里,一树一树的晚樱纷纷落。立夏,便携带了这一季的满身花雨又归来。
立夏。夏之初始。当中有多少美妙的景致,又有多少莫名的欢喜?我只在轻轻念起的时候唇角已经扬起微笑了,还要去说孩童时候母亲围兜里煮熟的鸡蛋吗?那时候的鸡蛋不像现在这样普遍,大凡都小心翼翼地存放起来卖了买其他日用品,母亲笑呵呵地递给我们的时候真是觉得又奢侈又金贵,拿在手里,看着,掂着,好久也舍不得吃。
“立夏吃鸡蛋,石头能踩烂”,长大之后才知道这是立夏的习俗,当我沿袭着也煮了鸡蛋,剥开,哪里能吃出旧时的鲜美味道?时光却一下子被拉了回去,那时年少春衫薄,我还不曾如此感怀春逝对不对?约了伙伴,单车骑得有多快啊,乡野里到处都是我们清澈的笑,眉眼里映得的也全是喜悦,看吧:田野里油菜花已落,路边槐花开得腻人,紫藤蔓沿围墙缠缠绕绕,最喜欢池塘边的紫色鸢尾,又优雅又明媚;还有老屋前的蔷薇,粉的,白的,绯的,浩浩荡荡地沿着古旧的墙壁攀援着,绽放着,仿佛燃烧的花海,暴烈而缤纷。立夏过后的景色太美了是不是?满眼的绿,满眼的花儿繁盛,还不止啊,蝼蛄鸣,蚯蚓出,鸟儿正唧啾,流萤漫天舞。清亮极了,生动极了。
那时候的我们怎会去欣赏这样景致?只满心在田野里一天到晚地厮混,顾不上吃饭,甚至还是顽劣的。脱了鞋子,赤着脚走在新插的稻田边,田埂上留下一个一个参差不齐的脚印不说,还不时附下身说要去田里抓蝌蚪抓泥鳅。蝌蚪泥鳅没抓到,倒经常被轻轻滑过的小蛇吓得面容失色,便慌慌张张地跑开,一不留神已经狠狠地摔倒。伙伴们哪里会来扶一把啊,站在一旁,笑到没心没肺,还抓了蝼蛄抓了蚯蚓扔到面前来,仿佛不落井下石决不罢休。那一刻,哭声,笑声,不着痕迹地融合在一起,又青春又稚气。
最想念那时候的笑,明丽动人的,无忧无虑的,仿佛可以删减日子里所有的纷纷扰扰,让心作短暂的停留。黄昏时候和先生出去散步,风里滑过浅浅的暑气,不知名的虫儿伏于路边的茶林中旁若无人地唧唧复唧唧,别有一番韵味,想起稼轩有诗“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夜里的蝉声也应该如“梵阿玲上奏着的名曲”吧,可是,此刻,蝉声在哪里呢?我轻轻笑起,夏天才刚刚开始不是吗,不久后的某一天,它们会开始它们那盛大的交响乐的,连同“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美妙一起。
明人《莲生八戕》中“孟夏之日,天地始交,万物并秀”说的也是眼前的这片茶林?才几天不见,茶树上的茶叶已经褪去了春天时候的羞涩,开始争先恐后地疯长,齐刷刷地从修剪平整的茶树上冒了出来,那一个个芽头嫩绿的,葱茏的,入眼的瞬间已是生机无限,直让人想立刻伸手去摘。难怪有谚语“谷雨很少摘,立夏摘不辍”,这一大片的茶叶,怎来得及摘?
来不及摘也要摘的是吗?那时候还没有采茶机器,大多是手工采摘,母亲总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下床开始准备。匆匆吃早饭,叫了隔壁的婶婶,背起茶篮就出发,那身影说多利落就有多利落。不上学的时候,我也会跟在母亲的身后去采茶。可是年少的性情哪会长久,起初用心地摘,后来什么时候开始在茶林里侍花弄草、和同伴追逐嬉戏也不知道。那哪里是采茶啊,分明是找了很好的借口出来玩吧,还去爬树,钻水,偷偷地摘酸甜酸甜的青梅吃,早乐不思蜀了。
这些记忆啊,多么鲜活,多么美好,但印象最深的并不是母亲在微熹初露的时候已经摘了满满的一篮,而是她无暇顾及擦去的额上的汗珠。我看见的那一刻,晨光恰好映在她的脸上,连汗珠也开始熠熠生辉起来,瞬间动人极了。多年之后的今天,它这般旖旎地出现在我的回忆里,如同岁月的光。
立夏之后的夜里总有梦,平淡的光影在折叠:茶林、老屋、瓜田、水牛,草儿肆意拔节,花儿日益繁盛,有蝉鸣,有青蛙噗通跳入月光下的水里,涟漪荡开……孩童时候的嬉闹声终这样遗失在旧时的池塘边,那些对土地和自然怀有的情感,微小,却珍贵无比。
这是怎样的一个节日,又是怎样的一个习俗?我不知道,因为我们这里没有过多的讲究。或者是,讲究太多了,人们便由于忙碌,把它给淡忘了。
时下正是三夏大忙的时节,收割碾打是多么繁重的劳动。麦子成熟的时候,一天一个样,如果焦了那麦壳会自然开裂而把麦粒掉在地上,是多可惜的事。于是,每逢此时,人们便抢收小麦,如此架势可以用如火如荼来形容。
但近几年来,机械收割几乎彻底代替了手工劳作,联合收割机会从四面八方赶过来支援夏收。田野里,麦秸整齐的洒落在机器一旁,而车仓中的麦粒源源不断地被剥离下来,到了地头便自动倾卸在等候在那里的机动三轮箱中。而后被运回来,倒在场院,或者倒在公路上。虽然不允许在公路上晾晒小麦,但夏收急似火,法不制众,谁也没办法。最好是不要挡路,爱咋晒咋晒吧。
而夏收时节最怕的是没有好天气,影响小麦的晾晒。但最近几天,天气一直不好,零星的小雨中雨不断,让急着收麦子的人们心情很不好。这样下去,熟过的小麦会在麦杆上出芽;而已经收获的小麦因为没有及时晾干,而会发霉变质,甚至出芽。从而影响到小麦的储存和销售,能不让人心急如焚么?
于是怨天尤人,骂骂咧咧成为最时尚的口头禅。
“死天,你不叫人活了是怎的?”
“吓到什么时候去呀,要雨的时候没雨,不要雨的时候抢着下雨。老天不是个东西!”……
有人便说:“老天爷的事你管不住,你还是管好自家的事。天事大了,人怎会理解?”
还有人说:“莫非到了世界末日,老天爷要收人了,灾难咋就这么多的?”
“胡说!”有人制止:“不要无事生非,滥造谣啊。”
鸟是鸟,雨再大也要觅食。叽喳的从头上飞过,似乎发现了事物的所在。对了,不是夏收时节吗,到处都有遗落的麦粒,人是顾不上捡拾的,就留给鸟雀吧,让它们“过个肥年”。如果还有剩下的,蚂蚁、田鼠不是发了?
雨还在下,迷迷蒙蒙有春天的感觉,花会开么,果会青么?
雨还在下,凄凄沥沥又有秋天的感觉,雁会南去,菊会飘香么?
对了,夏天还是夏天,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黄了酸杏,让人步入诗情画意,而口齿生津呢。
盼着明天天晴,那该是人们遂了心愿,好得像“过年一样”。-
原来今日是立夏。想起我的立而夏,却想不起那日志里写了什么。
第一次在早上散步,雨后的操场很干净,空气也很干净,心情也跟着干净。下雨也没关系的,像昨天那样的日子。
拉紧窗帘凌晨三点才入睡,十点起床,收拾东西离开那个小窝。抱着爽送给李红的熊公仔睡觉真好呢。找不到饭卡然后去吃了点不麻不辣的麻辣烫,就像吃不酸不辣的酸辣粉一样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自己一个人吃味道都不怎么好了呢。
回到学校直接去了教室。一点半上课,下雨天我就不想先把电脑拎回寝室了。然后Lussier来了。然后就没人来了。他说,早上的课很多人的呢,现在有点失望啊,再等几分钟,他们不来就给我上课好了。打电话问娟娟怎么没来上课,得知下午放五四青年节放掉了,都不用上课。觉得好笑,还好我也没收到消息,不然剩下我们可怜的Lussier被放鸽子。学校的通知不到位啊,哎。
用我蹩脚的英语,跟他解释是怎么回事()。然后他跟我讲他本来上课打算讲的大概。然后闲聊。虽然我应和的太少,不过还是听懂了他在讲什么。夸我的眼镜很适合我的脸型,说他自己从前也带眼镜,视力也不好,现在是晚上会戴眼镜呢。不知怎地聊到的,视力,身高,学汉语,学英语,中文名,肢体语言,表情,学校,独立,家庭,紧张同时也兴奋,尽力去表达着自己想说的话,这才觉得原来英语这个工具还是能被派上用场的,可惜呀,荒废了三年,英语就差到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其实其他的也一样呀,任何东西一旦被束之高阁,就没有实用的价值了。好东西不能只当纪念品,关在橱窗里会渐渐被遗忘的。好的关系,也不能一直保持原状不去偶尔联系一下,空间里去年今日总会使我想太多,大学三年里,初中高中还保持着紧密联系的,也就那些个最好的朋友了,劲、荣、梁,卓、鱼、风信子,俏妹妹,这些个人,看来以后都会相互关心的了吧。也有些朋友,淡淡的联系,写写明信片之类,世界就变得更温和了。
兴奋到一定程度,延续下去是对着电脑8个小时头晕脑胀还是很兴奋。更新日志,和朋友聊天,一个女孩子谈恋爱了,考拉学长也有女友了,下雨天里全世界都变成了爱河,转个念头去催促姐姐老大,什么时候结婚给我吱一声不然我赶不回去送嫁,逗得她一脸恐慌吧。还真的给她来了个征友启事,我一本正经地写,倒也博得满堂彩,外人看来应该很好笑吧,我也有一点点搞笑因子的嘛。打字打多了觉得速度也提上去了。好好的书桌不用反而坐着我的小板凳把床当桌子用。一边听歌一边唱也是傻不拉几的。什么时候我才不再这么疯疯癫癫呢。各种思绪混在一起就算混搭风了吧。惹得指定人可见的空间也有过百的访问量。体温还算正常,脑子也没有烧坏掉嘛。
这样的我,怎样都比看剧的我正常吧,那才叫停不下来的节奏,虽然那也让我很阳光、正能量十足。实在不能说自己怎样正常怎样非正常,大体上一致但很多时候感觉到的东西不同,感受也很不同。每次强烈的时候都以为自己是这样的,下一次又反证掉。
故事来自生活与幻想,生活不完,幻想不灭,故事也就没完没了。
没什么不好。